“别笑我了，”她坐直身体，开始做正经事：“如果我说，将程申儿留下，可以彻底抓住她和莱昂的把柄，你相信我吗？”

果然，它们见她伸手臂，以为有吃的要喂给它们，脖子伸得老长往她的手够，寻找着熟悉的食物的味道。

服务员倒吸一口凉气，不敢不说。

“傻瓜！”他拍拍她的后脑勺。

话没说完，她便被他一拽，直接拽进了他怀中。

他确信。

“她还有呼吸，还有心跳，”路医生坚持指着病房里的各种监护仪，说道：“醒过来只是时间问题。”

年轻男人将目光挪至司俊风身上：“你能帮我照顾好她吗？”

她摇头，索性让泪水掉下来，“你知道我为什么不在房间里等你，要走出去吗？”

她转睛，只见不远处站着祁雪纯和云楼。

路医生似看穿她的心思，对莱昂说道：“校长，我想和病人单独谈谈。”

“从哪里说起呢……”程申儿笑了笑，“他跟你说过，我们是怎么认识的吗？”

“这是两码事。”祁雪纯摇头。

“我不要，我现在只想回家里休息。”

她心不在焉的点头，心里想，十天，够她和妈妈都离开了A市了。

她瞥了一眼他的手，隐约能看到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