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夜色柔和，穹隆宽阔，皎洁月光下，连山脉的线条也是温暖的。符媛儿怔然愣住，“你的意思……小泉对我说的那些话都是假的？”

借口去服装间收拾严妍的私人物品，朱莉找到了符媛儿。“为什么？”

他已经想好怎么回答管家的问题了，管家一定会问他，程子同去了哪里。程臻蕊气得脸色发红，严妍的意思，她能说出这句话，代表她知道，代表她自己骂自己是狗。

严妍顿时心头怒起，难道他不喜欢朱晴晴吗，他这纯属让她不痛快！严妍还想解释，没防备程臻蕊忽然冲上前，就那样将她往海里一推。

“是的，她就是符媛儿。”女孩旁边站着一个中年女人。程奕鸣沉默，似乎在思考，片刻，他开口说道：“的确什么也没有。”

“碘伏抹伤口不疼。”他轻哼一声，讥嘲她连这个也不知道。但世易时移，如今的爷爷褪下慈爱的外衣，只不过是一个自私自利的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