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人类是可以战胜病魔的。卓清鸿见阿光和米娜不说话，于是接着说：“我知道你们是来替梁溪讨回公道的。可是，你们不知道吧，梁溪也不是什么好人。我对梁溪做了这样的事情，只能算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我和梁溪之间是黑吃黑，你们懂吗？”

“……”言下之意，不需要再确认，他们必须要把眼下的情况当成最坏的情况来处理。

穆司爵是想像上次带她回家一样，瞒着宋季青偷偷带她出去吧？“不好奇。”许佑宁的声音毫无波澜和起伏，淡淡的说，“你那些卑鄙的手段，我比任何人都清楚。”

“阿宁，我早就跟你说过，逞口舌之快是没有用的，你确定要这么跟我说话？”许佑宁见米娜迟迟没有反应，出声催促了她一下：“米娜？”

阿杰围观到这里，依然还在状况外。穆司爵是在想办法陪在她身边吧？

穆司爵还是那句话，淡淡的说：“该交代的，迟早要交代清楚。”如果穆司爵不振作起来，没有人可以替许佑宁做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