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总，”对方是他的助理，“程小姐让律师把抚养协议寄过来了。”
“只有我们两个人一起吃饭吗？”严妍在包厢里坐下来。
“让我再听到这样的话，我会让你更疼。”
经纪人：……
“你跑来这里干嘛？”她看了程奕鸣一眼，“怎么，输不起？”
符媛儿一愣，没料到这个情况。
虽然看不清他的表情，她却能感受到他的怒气和……失落。
“因为我和程子同闹得最厉害的时候，你让我和钰儿团聚了。”
“没事了就跟我来。”程奕鸣往前走去。
女儿的确很乖，连名牌包都不曾要求过，学业更是靠奖学金全部完成了。
“小泉知道这件事吗？”符媛儿忽然想到。
“你别瞎想，”严妍无语，“你刚才没听他说吗，他是媛儿的男朋友。”
吴瑞安笑了笑，不置可否，“晴晴小姐请坐。”
管家皱眉：“万一……”
见到眼前的情景，金框眼镜的镜片后透出些许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