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司爵再度含住许佑宁的唇瓣,这一次,他轻柔了很多,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许佑宁的皮肤上,像一只毛茸茸的小手撩|拨着许佑宁。
穆司爵抓住沐沐睡衣的帽子,禁止他靠近许佑宁,指了指旁边的儿童房,说:“你睡这儿。”
“嗯……”
许佑宁辗转反侧,还没想出一个办法就昏昏沉沉地睡过去。
她尚不知道,她可以安心入睡的日子,已经进入倒计时。
许佑宁已经不是害怕,而是不甘心了,又加大力道。
他说的,是上次沈越川在山顶晕倒的事情。
穆司爵已经成了她生命中一个无可替代的角色。
“不早。”穆司爵若有所指的说,“说不定,我们很快就会举办婚礼。”
许佑宁怔了怔,也不知道哪里不对劲,毫无预兆地冒出一句:“如果是儿子呢?”
“嗯。”顿了片刻,陆薄言才接着说,“简安,我有另一件事想跟你商量。”
早餐后,陆薄言和穆司爵准备离开山顶,路过沈越川的别墅时,正好看见沈越川伸着懒腰走出来,神清气爽地和他们打招呼:“这么早就出去?”
陆薄言看了看日期,今天确实是苏简安的生理期了,她一向很规律。
一个小时后,一道安检关卡出现在眼前,近十个穿着黑色制服的年轻人把守着,一看就让人很放心又很害怕。
许佑宁原地不动,神情防备:“他为什么不出来?”
“因为她敢想,更敢做。”许佑宁说,“以前我觉得,她那种家庭长大的女孩子,违抗父母的意愿,执意学医,应该是她这辈子做的最大胆的事情了。没想到她小小的身体里还蕴藏着更大的力量,敢冲破禁忌和越川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