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疯了！”程奕鸣上前拽住她，“你不要命了！”这还像一句人话。

“没有解释，”他依旧这样淡淡的说道，“你看到的，就是事实。”程奕鸣一直琢磨着符爷爷的话，听着像是一种提醒，但他敢肯定符爷爷是不会好心提醒他的。

这是那种看着简单，实则选料非常考究，就这颗钻石吊坠吧，切割面少一点，分量轻一点，都做不出如今呈现在眼前的闪耀。符爷爷不但经常带着少年出席各种会议，每年还有一笔钱资助他出国学习，直到他拿到奖学金自食其力。

好片刻，季森卓才问道：“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忽然，空气中弥散一阵熟悉的淡淡香味。

“明天你去我报社吧，我吃多了，得去走一走。”整理到一半，忽然滑到好几张程子同的照片。

言下之意，是董事会在妨碍她的工作。“那你就是不知道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