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爷爷叹息，“脓包挤了才会好，但这个过程是很疼的。”祁雪纯将章妈安安稳稳放下，“谁能告诉我，究竟怎么回事？”

但他俩都没瞧见祁雪纯。“妈，我保证不发出一点声音，你可以把我当空气。”祁雪纯说得很真诚。因为她没撒谎，执行任务的时候，她就是可以躲在别人房间里，而不让对方发现。

“你为什么过来，不在家修养？”她问得很直接。祁雪纯闷闷不乐的走出医院大楼，以她的性格，本来这会儿就打电话质问他。

和她同样的幼态脸，比她瘦小一些，皮肤白一些。韩目棠摇头：“我想知道程申儿在哪里。如果这世界上能有人打听到程申儿的下落，那个人就是你。”

“我们这里有人手。”司妈板着面孔。颜雪薇一句话，可谓是一针见血，说得穆司神是面上毫无血色。

祁雪纯看着她的身影，纳闷得很，“欠钱的怎么成大爷了……”冯佳还偷偷冲她笑了笑，她也报之以微微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