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楼的吸烟区势必人多,苏亦承没怎么想就进了电梯,上楼。 陆薄言隐隐猜出苏简安多想了,揭下她额头上的药:“以后有事来问我,别一个人躲在房间里瞎猜。”
苏简安撇了撇嘴角,这才发现她几乎是靠在陆薄言怀里的,姿势别提有多暧昧了。 “呃,这个……”沈越川有些为难的说,“一般确实很难认得出来……”
他居然来真的! 那时候她甜甜地叫“薄言哥哥”,像在这四个字里灌了蜜糖一样,全世界听了都会心软,唯独陆薄言对她爱理不理,还动不动就吓唬她。
秘书是女孩子,多少了解生理期痛的折磨,只是她没想到苏简安可以痛成这样,难怪陆薄言不放心要人守着她。 老天让她长成这样,她就理所当然只能当花瓶了吗?
陆薄言拉住苏简安的手,把她塞回被窝里,用被子把她裹了个严严实实,这才去开门。 可似乎又有哪里不对,安睡之前,她好像也做噩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