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妍微微一笑,目光却那么冷,“程奕鸣,孩子已经没了,你不用再被我栓着了。” 很快,走廊里传来她的说话声,“于小姐,我帮奕鸣少爷擦过了,但某些不方便的地方,需要你去代劳。”
男人回过神来,又拿起腔调来:“你是这家的新住户是不是?” 只是她在经历了那样的悲痛之后,她对这些已经麻木了。
“李婶,你要这么说,我更加没法留下来了。”严妍收起自己的随身物品。 “该说明的情况我都说明白了,”严妍说道,“我是不是可以先走了?”
“啪!”他又被她甩了一个耳光。 严妍咬唇沉默片刻,“可我妈说过,海鲜是发物,对伤口不好。”
“没事,下次小心点。”严妍继续往前走。但她手里多了一张纸条。 “我太知道了,”没想到保姆回答,“我们村里好几个打地下拳的,最开始几年年年往家里寄好多钱,家里人笑得都合不拢嘴,忽然有一天回来了一个,胳膊废了腿也断了……还有几个再没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