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起身上楼。 陆薄言给苏简安盛了一碗,示意她吃,苏简安盯着白粥里的鱼片,有些忐忑。
此举别有深意,陆薄言晃了晃杯中的红酒:“方先生要和我谈什么?不便让旁人听见?” 昨天晚上苏简安突然不见,萧芸芸自责得一个晚上没休息好,一大早到医院就开始打哈欠,无精无神的趴在桌子上,最后是被同事叫起来的:
苏简安的双手不安的绞在一起:“哥,我……我可能……怀孕了。” 以往她有半点动静,他都会立刻惊醒。今天毫不察觉她已经起床,也许是这段时间太累,睡得太沉了。
苏简安按了按还隐隐作痛的额角:“只是被金属块磕到了,没什么大碍。” 也许是因为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这样仓促的就要结婚了,比半年多以前的苏简安还要突然。
苏简安失尽吃东西的胃口,闷闷不乐的过去拉陆薄言:“不吃了,回家。” “我想到办法了。”苏简安说,“但是需要你和芸芸配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