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妍要说“不是”，那又得跟肥胖哥解释大半天，很可能还没解释好，警察真来了。

程奕鸣低声问：“你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其实她跟自己刚入行的时候很像啊。

严妍一愣，眼泪瞬间滚落。

“我还让人去查了移动信号塔的记录，”祁雪纯继续说，“统计一下有多少用户曾经收到类似的短信，如果超过一定数量的人收到，就可以证明是垃圾短信。”

“这个我不一定答应。”她转身离开。

严妍目送她的身影消失在拐角，好片刻，才收回目光。

“小心点，我不是每次都能救你的。”

祁雪纯有点懵：“不然呢？”

欧翔抬头看着屋顶：“没有了，当初为了防盗，仅有的一扇窗户也封了……屋顶是混泥土一体成型的……”

他只能陪着她，等着警方的调查结果。

程奕鸣应付了几句，却见严妍一脸担忧。

她抬起美眸看着他，眼神里有坚定、温柔和笑意，是他从没见过的绝美。

“我问你，那个秦乐是什么来头？”严妈问。

“严妍。”忽然，一双有力的胳膊将她搂住。

“我轻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