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些话也没法跟老公爵交代。”

“听佑宁说了。”萧芸芸压低声音。

“怎么了？”唐甜甜轻声细语的。

唐甜甜睁开眼的瞬间，看到威尔斯走上前拦住了那人，她惊魂未定，忽然想起护工的话。

威尔斯没动，唐甜甜真的很饿很饿，昨晚萧芸芸说点个外卖吃宵夜，可因为下雨，有几家喜欢的店面都无法派送了。

威尔斯神色微深，“伊丽莎白不来找我，却让你代为转达？”

“戴安娜的公司还在你们的手上。”

唐甜甜跟着威尔斯去了诊室，顾子墨走出两步，转头看向顾杉。

“你是什么时候来的？”唐甜甜的唇瓣微动。

萧芸芸一惊，颤了颤，收回了手，“你从没提过别人。”

“人的大脑不是机器，删除记忆也不是没有风险的。”唐甜甜和萧芸芸解释，“要把某个阶段、事件，甚至是某个人物关联的记忆删除，技术不成熟的时候，就很有可能删错，或者删除地不干净。”

唐甜甜只觉得她陷入了一种莫名的混乱，好像正在揭开一个深藏在黑暗中的秘密，她不知道黑暗中究竟还有什么，可是整件事正推着她往那个方向不断地走，她没办法让自己再停住脚步了。

“没，没有啊，真的没有。”

“是不是看到妈妈吃了冰淇淋很开心？”洛小夕摸摸小脚丫开心地说。

“我怎么知道你会说话算数？”

虽然昨天遇到了一些危险，在别人听来已经算是惊心动魄了，可萧芸芸该准备的发言内容一样也没有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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