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进去后，祁雪纯也跟着到了包厢门口。

祁雪纯不是来这里度假的，而是以逃婚为掩饰，继续查司俊风的底细。

莫小沫一呆，继而低下头：“对不起，祁警官，我给你惹麻烦了。”

“妈……您不怪我吗？”

祁雪纯心想，能源项目，跟医药研究完全不沾边啊。

“他还说，这辈子能娶你为妻，是他的荣幸。”慕菁继续说。

主任最开始也挺同情她，但看到赔偿金数额的时候，同情瞬间变成了羡慕。

“蒋太太呢？”她问。

程申儿点头，欣喜的目光里掠过一丝羞涩。

“条件你开。”她挑眉。

阿斯赶紧拦住她，压低声音问：“你真和司俊风在一起了？”

“他们应该已经走远了……”

八年前的那个暑假，纪露露曾来莫家度假，这个暑假过后，莫子楠在性格上有了一些转变。

但他查到这里，线索就断了。

白唐皱眉：“祁警官，精神控制只是心理学上的概念……”

“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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