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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当然能听懂，”祁雪纯神色严肃镇定，“你每年以治病为由，给孙教授付那么多的治疗费，怎么可能听不懂呢？”
“你喜欢他吗？”
祁雪纯感觉很荒谬，他们堂而皇之的用古老陈旧的观念，来干涉小辈的生活。
祁雪纯凑近司俊风，小声说了一番。
司云一笑：“蒋文说的，外表就能看出一个人对事情的态度。既然是商量重要的事情，首先从装扮上要隆重起来。”
祁雪纯蓦地转身，紧盯律师：“我叫祁雪纯，你有什么问题直接往上投诉，白队管不着这件事。”
祁雪纯眸光一闪，等了老半天他没说出来的话，被程申儿说出来了。
司俊风：……
祁雪纯想了想，“再去查一查这些会所的实际控制人，美华会不会因为撤资跟这些人结仇？江田会不会牵扯到这里面？”
“司俊风，你给他换套衣服，等他好点了我再来审问他。”她吩咐道。
这时候是他趁虚而入的最佳时机。
她转身走进电梯。
他可以一箭双雕，既让祁雪纯早点接受自己，又让程申儿彻底死心。
“莫子楠凭什么看不上我？”
“你能为自己说的这些话负责吗？”祁雪纯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