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把酒喝了，餐厅里一片喜气洋洋。白唐打开检举信看一遍，惊讶的瞪大眼，“不是吧，领导，咱们这么多年了，你还相信这些东西？”

他将她拉进公寓，推进浴室，让她洗澡。说不明白这是一种什么情绪，可能因为今天过后，自己的身份会发生变化。

昨天她听到别人的议论，一度以为是程奕鸣背后操控。好吧，他要这么说，她再坚持帮忙反而是对艺术家的不尊重了。

她知道管家会给程奕鸣打电话的。“你来说服祁雪纯，不然我现在就搞破坏。”她毫不留情的威胁。

“我……”白唐脸上闪过一丝犹豫。再醒来，映入眼帘的，是医院病房冷冰冰的天花板，明晃晃的日光灯。

再往房间里看，司俊风已经不见了踪影。程申儿满脸不懂的念叨：“曾祖父……什么跟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