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拍拍符媛儿的手:“我是真心诚意想要照顾子吟,我相信子同也会理解我的苦心。”
现在是怎么回事,她不是正在跟他谈离婚的事情吗,他为什么对她这样?
符媛儿保持着镇定:“她没有宰小兔子,她只是跟我说了几句话而已。”
程奕鸣站了起来,深呼吸好几次,是在压抑自己的怒气吧。
她感觉他有点不高兴,“程子同,我今天让你陪她们喝酒,你是不是挺生气的?”
出了酒店,她来到路边的垃圾筒前,忍不住呕吐了起来。
“爱一个人是为了什么,难道不是为了让对方快乐,也让自己快乐?”符妈妈反问,“你对季森卓的爱,既不能让他快乐,也不能让你自己快乐,你为什么还要坚持?”
“她自己选择的,就得自己受着。与其向你诉哭,她倒不如学着如何让自己变强。”
“你去哪儿?”他问。
或许从她的话中充满了真实的无奈,子吟坚决的脸色终于出现了一丝裂缝。
“想待在穆先生身边,要懂进退,知分寸,知道自己是干什么的。不要以为穆先生带你吃了两次饭,你就觉得自己了不起了。”
子吟愣了一下,接着点头:“我一直在吃药。”
“媛儿,你看那是什么?”季森卓忽然往餐厅进门口的大鱼缸看去。
程子同艰难的开口:“熬过24小时,是不是就没事了?”
“怎么,你不愿意吗?你是不是对小卓变心了?”季妈妈追问。
“我当然在意,你一生气就更加不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