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沈越川不是在对她好，而是在维持一个合作。

沈越川笑了笑：“你怎么问和穆七一样的问题？”

不回去，她不但无法替外婆报仇，之前辛辛苦苦付出的一切，包括两个月前挨的穆司爵的那一刀，统统都白费了！

“……”阿姨半懂不懂，干脆不琢磨了，下去忙自己的。

这个时候，沈越川刚好忙完所有事情，准备下班。

所有兄弟都知道，康瑞城正在气头上的时候，待在他身边只有死路一条康瑞城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迁怒到旁人身上，让他们当炮灰。

她真的要留下来？

这一次，沈越川没有像往常一样，笑着吻去她的眼泪，摸着她的头叫她别哭了。

职业直觉告诉萧芸芸，出事了。

沈越川突然伸出手，用力的把萧芸芸拉入怀里，用最亲密的接触来确认她真的好了。

如果穆司爵没有离开房间，他会听见蜷缩成虾米的许佑宁在昏迷中叫出他的名字：

许佑宁脑子一抽，脱口而出：“你这么相信我？万一我想对你怎么样呢？”

这时，洛小夕吃完饭回来，手里提着帮萧芸芸打包的午餐。

沈越川离开急诊，直接去了医务科的办公室，敲了敲门。

不出所料，康瑞城的两个手下被喝住，手上的动作一僵，脸上的慌乱顿时无处躲藏。

沈越川轻叹了口气，老老实实回答萧芸芸的问题：“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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