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起床,替洛小夕盖好被子后轻悄悄的离开房间,就像不曾出现过一样。 “陆薄言,”她问,“假如我们现在结婚已经两年了,我要跟你离婚,你怎么办?”
苏亦承突然想起那天在日本的街头偶遇秦魏,他笑得那么胸有成竹。 “我亲眼看见的!”洛小夕愤愤然,“周年庆那天晚上你突然不见了,简安给你打电话,是张玫接的。我到酒店去,敲门是张玫来开,而且你猜我还看见了什么张玫脖子上吻痕多着呐。”
苏简安大喇喇的拿开陆薄言环在她腰上的手,拍了拍的脸颊:“醒醒,着火啦!” 不知道在走廊上站了多久,陆薄言又转身回去推开苏简安的房门,她果然已经睡着了,被子胡乱盖在身上,脸颊上还贴着几绺头发。
她腰上的淤青散得差不多了,腿上的伤也在日渐痊愈,睡觉时已经可以翻身,也越来越不习惯和陆薄言睡同一张床,每天晚上都要求他去卧室睡。 真的有这么巧,一直跟她同路?
下了高架桥进入市区,苏简安特意开着车在警察局的周围兜了两圈,马自达还是紧紧跟在她后面。 陆薄言说一辈子……是不是代表着他一直都是想跟她过一辈子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