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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子同不慌不忙，顺着他的话接着说：“我就是顾念旧情，不知道石总能不能卖这个面子给我。”
她拿起白开水喝下几口，念头在脑海里打转，关于公司的事，与其问别人，不如套一下他的话。
他并没有注意到她，车身很快远去。
“两位聊什么聊得这么开心？”她走了过去。
“聚沙成塔，水滴石穿，老太太最擅长的就是这一套，”程木樱哼笑一声，“你以为我爸当年是怎么打动你.妈，又怎么让她灰心丧气的？”
他们同时看到了对方。
既然符家这块肥肉总算被他咬住了，他就绝不会放手，直到将整块肉吃下。
“符媛儿，我和严妍的事影响到生意，恐怕你会得不偿失。”程奕鸣直接了当，也不跟她绕圈子了。
“媛儿啊……”当电话那头传来熟悉的声音，符媛儿大松了一口气。
他将她转过来，毫不留情挤压在门后，“走之前，先把你欠的补上。”
程奕鸣挑眉：“哦，季森卓，你这是要维护外人？”
符媛儿摇头，“可能程子同自己也想不明白，所以于翎飞才会跑来问我。”
从结婚的第一天起，他应该就在策划着，怎么才能离婚吧。
“这件事你应该知道得很清楚，”程奕鸣勾唇冷笑，“程子同说服符媛儿一起设计害我，符媛儿没想到自己也被设计了……”
子吟看了程子同一眼，又迅速低下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