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从这天起,苏简安就这么不清不楚的和陆薄言真真正正的同|居了指的是住在同一个房间那种同|居,全家上下都知道了。
半梦半醒间,他听到了行李箱的滑轮和地面摩擦发出的咕噜声,猛地清醒过来,推开书房的门一看,果然是苏简安拉着行李箱下楼。
他不知道爱情具有什么魔力,但知道爱情具有多大的破坏力了。
他明白表白是需要勇气的,苏简安也许是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时机。
陆薄言回房间的时候,苏简安还维持着那个姿势趴在床上演算,时而蹙起秀气的眉头,时而用笔杆抵住人中,模样认真又倔强。
在陆薄言说可以留下来陪她时,她才猛地反应过来,她居然开始管陆薄言了。
出了C市靠近Z市,雨势渐渐大起来,汪杨不得已把雨刷也开大,为了安全起见也放慢了车速。
是不是因为提起了他爸爸?
她和陆薄言结婚小半年,发现沈越川他们是极少来陆薄言家的,出了来吃顿饭,她实在想不出第二个可能性。
已经好长时间,没有这样沾到床就睡,还睡得这么沉了。
后来陆薄言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又或者他一夜没睡,第二天的晨光透过米色的窗帘弥漫进来,他睁开眼睛起床,这才发现胃有些痛。
最最重要的是,她不知道陆薄言喜不喜欢小孩啊……
一直到上了陆薄言的车,苏简安才松了口气,今天康瑞城没出现,也没有送花到办公室来。
陆薄言好整以暇的打量了苏简安一番,唇角浮上来一抹笑意:“说。”
“诶?”小陈还是懵懵的,“你从哪儿得来的消息。”
“我的东西呢?”苏简安不解的看着一脸闲适的陆薄言,“为什么要把我的房间都搬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