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愣了一下，然后毫不谦虚的说：“我当然会是。”她听到程子同的声音，但她无法回应，整个人既感觉轻飘飘的，又感觉摔在泥潭之中难以站起。

秘书抿唇：“我觉得应该不太好吧，之前程总的对手都是超过季家这种级别的，但他从来没输过。”“到时候你可以拿到你想要的，他们再用我来威胁你怎么办？”

于翎飞不在这里？“医生，你快给子吟检查一下。”符妈妈急忙将医生招呼过去，一点也没顾及到季森卓。

“你……”不说这个了，“你能不能先回答我的问题？”

符媛儿猛然意识到自己想的是什么，脸颊骤然红透。她让自己不要去计较这些，因为一旦开始，一定又没完没了。

符媛儿轻哼，还在这儿装呢，她索性将事情经过全抖落出来，有细节有真相，看于翎飞还怎么装。符媛儿凑近一看，果然，监控画面显示，程子同又带着子吟和程奕鸣在会议室里谈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