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拿到季森卓的手机，但对懂技术的人来说，网络地址也可以更改啊。“请你别说了行吗，我听着有点想吐。”

这时，他也醒过来，睁开眼看了看天花板，便起身朝浴室走去。她没有去洗手间，而是来到餐厅前台询问服务生：“程先生在哪间包厢？”

秘书撇了撇嘴没有说话。符媛儿冲她俏皮的眨眨眼，“放心吧，没有男人会为难美女的。”

“我听说程家以前有一个家庭教师，知书达理，学识渊博，做事情有条有理，人也非常聪明，这个办法是她想出来的。”符妈妈说道。“反正我不去。”她不想跟他废话，转身走出了他的办公室。

“现在会不会太晚了？”这一瞧，将符妈妈思索的脸色一览无余。

她笑了笑，笑意却没到达眼底：“太奶奶，妈，你们都是大善人啊。”他的手臂很用力，很用力，他怀中的温暖一下子就传到了她的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