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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在他家？
“找个好点的婚纱馆，让他们把雪纯打扮得漂亮点。”司爷爷眼里闪过一丝嫌弃。
“爸。”祁雪纯神色平静的走了出去。
我的神经像是被什么控制，我出现了幻觉，我听到一个人不停的催促我，把刀捡起来，杀了他，杀了他……
而程申儿的眼里，竟然泛起了泪光……
祁雪纯倒来一杯温水，放到床头，“没关系，只是做梦而已。”
祁雪纯吐了一口气：“忽然成为已婚人士，还不太适应。”
“这是司俊风说的吗？”程申儿问。
莫小沫喝下温水，情绪渐渐平静。
司俊风、祁雪纯、程申儿和程奕鸣几个小辈站着。
隔得太远，祁雪纯听不到，也看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什么样的人能在审讯室睡着？”白唐笑了笑，“对自己能脱罪有足够的把握，和知道自己必死无疑反而没有压力。”
程申儿跑上甲板，瞧见祁雪纯拿着一只小小指南针辨明方向，不禁好奇：“你要去哪里？”
祁雪纯：……
她躺上沙发，感受到四面八方袭来的困意，不知不觉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