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妍只能点头，“有新消息再联络。”

全场顿时都安静下来，目光齐刷刷看过去。

入夜，程奕鸣的书房仍然亮着灯。

“程奕鸣，我想跟你说对不起，一直以来我不但折磨我自己，其实也折磨了你……”

祁雪纯明白了，是袁子欣将他们叫过来的。

白唐点头：“欧太太是做什么工作的？”

“你还活着……”她流着泪说，“你还活着，你为什么不来找我？”

话说间，管家带进来一个人。

白唐没有反驳，转开了话题：“欧飞先生，听说你和欧老的父子关系很紧张？”

“程奕鸣，我不懂你们是怎么生活的，我弄巧成拙，反而给你惹麻烦了……我可能真的当不好程太太……”

程申儿脸色苍白的点头，双手却在祁雪纯看不到的地方攥紧成拳头。

“我可以给你读几段询问笔录。”

“你真能带我进去？”她问，“但首先说好，我只搭你的车而已。”

嗯，每晚恨不得三次，不怪身体不适。

“他去出差了，”严妍摇头：“这件事暂时不要跟他说。”

总之，有漂亮女人跟他搭讪，他为什么要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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