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长，”离开之前，祁雪纯很想问他一个问题，“我能……”

他感觉空气稀薄，呼吸困难。

“他那人你也知道，也是个工作狂，我不在他身边盯着他，他能把自己累到住院。穆家一大摊子，我们自己的公司，现在还要管理老三老四的公司，只能说分身乏术。”

许青如站在原地想了想，这种情况还是打个电话给司俊风吧。

虽然隔着滑雪镜看不到他们长相，但是通过他们花哨的滑雪动作，以及张扬个性的头发，足以确定他们比穆司神年轻。

男人以欣赏和自豪的目光打量祁雪纯，训练班21个学生，她是他最得意的。

太快了。

“什么下马威？”另一个女人问。

“现在是早高峰，堵路上了。”

“哎……”鲁蓝见祁雪纯走进来，拉上她一起和杜天来理论。

……

“穆司神，你有完没完？你想干嘛？”

他再次伸手揉了揉她的发顶，还往她的脑袋上轻轻一拍，仿佛哄一个孩子。

白唐仍然很担心，“如果证实真是司家人所为，事情藏不住，他们第一个怀疑的人就是你。”

“女人……女人不是那种随随便便给点甜头就能回头的。”

杜天来亦眸光微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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