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种人，不值得她付出哪怕一点儿的真心。

祁雪纯无语，他是想告诉她，普通人的道德已经没法约束他了吗？

杨婶一愣，继而挤出一个笑意，“警官你说笑了，我怎么会知道……”

“你是在可怜我？”程申儿问。

只要能甩开司俊风就行，其他人她管不着。

莫小沫的脸上露出痛苦，“她们一直很排斥我，因为我不像她们穿漂亮衣服，甚至连护肤品也没有，她们觉得我很脏很臭……”

祁雪纯接着说：“另外，今天上午别墅大火，烧掉了大半个别墅，欧老的书房就在这半边被烧毁的别墅之中。”

“我随手从架子上拿的，”司俊风不以为然，“你介意，那你拿去。”

祁雪纯快速在他面前摆开一张纸，“你对莫小沫也有一定的了解吧，你将你能想到的，她熟悉的地方都写下来。”

“你和欧老说了什么？”祁雪纯问。

美华带进来一个五十岁左右的中年男人。

父女俩将事情摊开来说，才知道是司云一直在挑拨他们父女俩的关系。

“可她心里根本没有你，”程申儿看得明明白白，“她连我喜欢你都看不出来！”

我清楚自己的身份。”

“难道司云是蒋文……天啊！”

蒋文慌忙摇头：“没有这回事，你别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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