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简安好奇的看着陆薄言:“白糖是谁?我怎么从来没有听你提起过他?”
他话音落下的那一刻,整个餐厅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陆薄言还是老习惯,没有把门关严实,他的声音隐约传出来,好像是在开会。
苏简安知道这种时候笑出来很不厚道,但就是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
不过,话说回来
苏简安下意识地低呼了一声,意外的瞪大眼睛看着陆薄言。
苏简安:“……”
刘婶正好冲好牛奶,看见陆薄言进来,冲着西遇笑了笑,说:“西遇,爸爸来了。”
苏简安端详了陆薄言片刻,抛出一个令他失望的答案:“不是啊。”顿了顿,接着说,“我指的是我们的现状!你想想啊,越川的病已经好了,芸芸的学业也上了正常轨道,这不是很好吗?”
可是现在,他是一个康复中的病人,需要卧床休息的人明明是他。
“不用谢。”苏简安顿了顿,接着问,“不过,姑姑,回国后,你有什么打算吗?”
真是个……固执的小丫头。
对于越川的病,能做的,她都已经做了,不遗余力。
她当过一次患者家属,比上学时期更加理解家属和患者的心情了,也知道了该怎么去安抚家属和治疗患者。
她生了一双桃花眸,本该风情万种,却偏偏被她身上的气质渲染得干净出尘,一双眸子清澈如藏在深山里的溪流,眼波潺潺流动。
这一次,陆薄言的眉头蹙得更深了,倏地睁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