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有洁癖,洁癖到对洗澡的地方都很挑剔,平时去哪里出差需要住酒店的话,浴室的每个角落都要保证消过毒,床品和日用品之类的必须全新或者是他专用,住别人住过的房间是他的极限。
许佑宁咬了咬筷子,不想承认,却不由自主的问:“他这次要去多久?”
她没忘记康瑞城要对苏简安下手的事情,她不答应,康瑞城一定会想其他方法。
狗急了会跳墙,萧芸芸急了会咬人,她红着眼睛咬上沈越川的手臂,力道毫不含糊。
苏简安摇摇头,声音慵懒:“没有。”说着顺势往陆薄言怀里一靠,“你不回来我睡不着。”
这时,苏简安的外套刚好拿下来了,陆薄言给她套上,牵起她的手,“走吧。”
准确的说,是昨天在车上和穆司爵打得火热却被她破坏好事的女人。
康瑞城把这个任务交给她,但因为她一直在养伤,根本不过问任何事情,突兀问起的话怕遭穆司爵怀疑,所以她一直没有开口。
许佑宁此时的痛感,就像这206块骨头的骨缝同时裂开,巨|大的钝痛从身体最深处迸发出来,她痛得连指尖都无法弯曲。
她存心装傻,苏亦承知道自己拿她是没辙了,不在这个问题上跟她纠缠,一翻身把她压住:“我来告诉你,我想要的是什么样的惊喜。”
语毕,陆薄言不再停留,剩下的交给沈越川应付。
阿光看看穆司爵,又看看许佑宁,最终还是关上车门,坐上了驾驶座。
身后的男人都为他这个时候失利而惋惜不已,他却微微笑着,好像早就知道自己会输一样。
上岸后,许佑宁问:“七哥,船什么时候能修好?”
和Mike合作,是他抢占市场的重要一步,他唯一的竞争对手穆司爵得罪了Mike,对他来说简直就是天赐的良机。
“没我们什么事了。”许佑宁捂着嘴巴打了个哈欠,“附近哪里有酒店?我没力气回家了,先找个地方睡一觉。”